2015年7月31日 星期五

【麻園小故事二】麻園大板式菸樓

曾經為麻園帶來豐厚收入的菸葉,在舊曆年前後,村民年正忙於採收菸葉,並將菸葉送為菸樓烘烤,先用文火慢慢的烘烤,將綠色的部分退去,當菸葉慢慢轉成金黃色後,再用大火快速烘烤,金黃色的菸葉就這麼出爐了!對菸農而言,這些金黃色的菸葉和黃金是沒有差別的。
如果菸葉一進菸樓,就用大火快烘,那就會變成綠色的菸葉,那批菸葉就完全報廢了!
盛極一時的菸葉種植,如今已成過往雲煙,只留下菸樓訴說當年的風華,失去經濟利用價值的菸樓,也失去了人們的關注,正慢慢地傾廢中,低沉地訴說著菸葉時代的遺韻

菸樓建築各部名稱
( ) 乾燥室:菸葉烘烤之處,為整棟菸樓建築的主結構,內設有菸架、導熱鐵管、溫度計等 
(灶坑:設置於菸樓牆外,藉燃燒柴火以產生熱源,作為烘烤菸葉之用
 (導熱鐵管:設置於乾燥室內地面,連接灶坑將熱源引導入室內
 (觀測窗:設置於乾燥室牆上約一人高處(見圖)有窗可以觀察菸葉乾燥程度及室內溫度計以控制室溫


 (通氣孔﹝地窗﹞ :設置於乾燥室四個牆腳下,冷空氣由通氣孔進入,熱空氣或是熱濕氣由上方通氣窗排出 
(菸架﹝聯架﹞:設置於乾燥室中,上方的木製或是竹製橫梁,將菸葉掛於其上烘烤之
(煙囪:接連在環狀導熱鐵管最末端,用以排除以冷卻的熱氣。若是把灶坑想成熱氣的入口,則煙囪就是熱氣的出口
(裝卸口:設置於乾燥室上方,一般與室門設於同一面,除了方便乾燥室上方菸架裝卸,同時又有排氣功能 
(室門:乾燥室的主要出入口 
(通氣窗﹝天窗﹞:設置於屋脊小閣樓兩側,以掀起式活門用為散熱、排除濕氣。由於形狀像日本皇太子戴的宮帽,又稱『太子樓』 
(十一倉庫:在乾燥室四周以斜屋頂延伸出而成,用於儲藏乾菸葉或是檢菸之處 
(十二工作場:跟倉庫一樣也是由乾燥室四周延伸而成,沒有牆壁,用於整理青菸葉、煙串之處

(大板式菸樓/圖選自網路) 



 

【麻園小故事一】末代煙葉農──陳克昌(1945~)

  隨著時代變遷,台灣公賣局的契作制度改變,今年將是最後一次種菸葉,陳克昌從小就開始種菸葉,曾走過風光歲月的菸葉種植年代,如今種菸即將走入歷史,陳克昌不禁感嘆萬千。
(麻園最後一個煙農陳克昌)

  生長於麻園的陳克昌,細說當年麻園的菸草種植風光,當年數十座的菸樓共同炊煙裊裊,如今只剩他一人獨撐。
  雖然菸酒公賣制度已經結束,但在台灣沒有人投資香煙生產,煙草種植只有台灣煙酒公司在收購,歷來都是和煙酒公司的代理人決定收購價格和數量,民國以後,菸煙酒公賣局大量收購菸葉,曾在古坑、斗六、斗南等地區大量種植菸葉,在民國六十四年時,更為麻園的重點經濟。
  那時麻園也有許多農民從事菸葉種植,許許多多村民都蓋上菸樓,全麻園約有三十餘座的菸樓,每到過年前後,每家都在菸樓烤菸葉,過年沒得閒,反而成了最忙碌的時節。
當年一公斤收購價約二百元,陳克昌種植面積就有五甲(約五公頃),一季的收成就有一萬多公斤,光是利潤就有要百萬元之譜
  如果仔細算,只要四個月就有百萬元的收,收入頗豐,但還是留不住年青人,沒有人願意從事這麼辛苦的工作。年老者不斷凋零,新一輩沒有人投入種植,再加上生產成不不斷提高,許多農民改種其它作物,現今麻園菸葉種植就剩陳克昌一人。
(陳克昌指出煙葉的狀況)

  陳克昌無奈地表示,今年收成後,公賣局(臺灣菸酒公司)不在繼續收購臺灣農民種植的菸葉,菸葉全部向外國購買,主要原因是台灣菸葉生產成本太高。
(文/施朝祥)




2015年7月24日 星期五

口湖牽水狀活動參訪記(一)

722日,天空厚厚陰霾,令人透不過氣來,偶爾飄來的大雨,更阻擾著社區資源組的前進,視線不清常常錯過了該轉彎的路,路上積水更加窒礙難行,好不容易終於到蚶仔寮萬善爺廟 ──數千人同日作忌。

                                              (圖/李漢鵬攝)
  商賈雲集金湖港

  二百多年前,在日落時分,偶然的機會中,有個地理師路過此地,看到彩霞反射海面,整個海面一片燦爛,金光閃閃,蔚為奇觀,當下斷言:「此乃地傑人靈之處,當有興盛繁榮之貿易,當取名『金湖港』」
  明末清初的雲林沿海地,麥寮、台西、四湖、口湖和水林一帶,原本是砂洲之地,汕頂、潟湖南北綿延卅里,在一片無垠的沙丘地之中,自然形成了一個狹長的大潟湖,名為樹苓湖,又因形如象鼻,被稱「象鼻湖」,北端良港「上湖」即台西五條港。而位於潟湖下端,北港溪與牛挑灣溪出海口的金湖港,舊稱「下港」。當時金湖港的範圍包含了今天的金湖、台子、蚶仔寮、成龍、新港、下湖口等六個村落。
  道光年間,金湖港(舊港)港闊水深,具避風優勢,又是台灣與澎湖最短航距點,取代猴樹港而成為笨港對外運輸的河口港,曾經是台灣十一個主要港口之一。每日出入船隻逾百,街上商賈雲集,人口眾多,有般頭行的開設,民生物資商店油坊染布坊、糖業、酒坊林立,諸多商號建貨棧在此地,還有許多食堂和娼院,還有娼院專設的保鏢集團,成為當時非常繁華的港口商鎮。
  在街肆外圍,則有許多簡易搭建的寮舍,寮是農民或漁民作業休息的場所,建築材料以竹、木、草為主,寮僅能提供遮風避雨之用。

  西南颱襲捲金湖港

  清道光二十五年(西元1845年)農曆六月初六大雨連宵,初七忽然狂風大作加上暴雨襲擊,磅礡的雨勢使得暴漲的北港溪與牛挑灣溪溪水灌入樹苓湖,又因西邊兩道沙汕阻隔溪水入海,來不及宣洩的溪水在強烈西南向颱風所引進的西南氣流,形成龐大風暴潮,倒灌進沿海地帶。
寮的建築材料以竹、木、草為主,僅能提供遮風避雨之用,在防洪上是幾乎沒有任何幫助,再加上鬆軟的地形,洪水淹入樹苓湖後又因水流被沙汕擋住無法排出這種大規模的風雨加上洪水,在樹苓湖造成後人所稱之「湖內洗港」之慘重現象。
一夜之間,從虎尾溪到北港溪沿海一帶,全部淹沒,停靠在樹苓湖的船隻全部覆沒,而樹苓湖沿岸搭建的房舍全部倒塌,尤以下湖口一帶的九個村莊,包括下湖、蚶仔寮、黛仔挖、新港、無尾敦、蝦子寮、下崙仔、泊仔寮、竹笛寮,因地勢低窪,驚濤駭浪湧入村裏,生命財產全部捲入大海中,其中蝦子寮與竹笛寮更是全聚落完全覆沒,從此成了海宮,最繁華的新港街肆,幾成廢墟死傷最為慘重。直到六月十二日雨勢才慢慢減緩,海水退潮,沿海一帶橫屍無數。
災後,官方統計死亡人數約為三千人,《嘉義縣知縣王廷幹上奏道光之奏摺》:「狂風大作,海漲異常,象苓澳內船隻擊碎十有八九;下湖街店屋全行倒坍,新港莊、箔子寮、轎仔寮、竹笛寮等處,淹斃居民約計二千餘人。」
而《台灣猝被風災情形摺》描述水災發生情形:「其民人之淪入大洋者,無從稽核,撈獲海邊及內港一帶遺屍二千三百人,棺十四具,...

  災後賑濟措施

水災後,由於死傷慘重的災情,連政府都無法坐視不管,並採取大規模的救濟行動,故嘉義縣知縣王廷幹上奏:「先將各屍身分別男女掩埋。」
台灣府事亦在上奏提出的因應措施為:「經該廳縣派令夫役撈獲埋葬,自可無虞暴露;惟各鄉小戶窮民,房屋半成平地,桵身無;各處水猶未退,傭趁亦復無行,若不速加賑濟,勢必流為餓殍。現據台灣府仝卜年稟請動用義倉谷一千石,發交台灣縣知縣胡國榮,碾米赴運各鄉,按名發給半月口糧,再提府庫銀三千兩,易番銀三千九百圓,委員解交署嘉義縣知縣王廷幹,親詣各鄉,確查戶口,酌量賑濟。」
但民間傳說卻有不同觀點,民間說法為七千多人,且當地所有家園跟堤岸都已毀壞,屍體數量無法單靠民力收埋,必須倚靠官兵才得以收埋,當地所有的棺材跟草蓆早已被買盡,為了不使無法收埋的屍體曝屍荒野,只好集體挖坑分四處埋葬,稱萬人塚。
但因為災後飢荒和屍體腐敗後發出的惡氣,導致當地之後又發生瘟疫,又死了三千人。
這場水難,大家每年同在農曆六月舉辦「牽水狀」奠祭因水災亡故祖先,連續一百七十年,並形成口湖地區特有的民俗,以誌不忘這場災難。



(文/施朝祥)

2015年7月21日 星期二

飛沙天時農場拜訪記

  傍晚時分,我才剛到達四湖飛沙天時農場,農場主洪雪凰很熱情的接待,我和她就像是許久不見的老朋友,拉開心懷暢談有機農民的辛苦和對未來的展望。

  我們坐在地瓜生長的溝旁,地瓜正的匍匐蔓延生長,洪雪凰的天時有機農場也像地瓜一樣地在四湖生根茁壯。

  目前四湖只有四位有農機農民,洪雪凰可算是四湖鄉有機農業的先鋒,作為一個先鋒,總是要接受鄰人到高標準的眼光檢視。
  身為一個有機農民,除了希望以更保護土地環境的生產方式外,更希望可以帶動大家一起來,一起來保護家鄉的土地,生產出美好的食物給世人吃。
  以往農民生產出來的食物,都是經過菜販進行交易,生產者的心意,只能秤斤論兩賣,為了迎合終端消費者的需求,只能不擇手段。
  有機農民不僅僅只是要自己來保護環境與土地,更需要大家一起來支持,讓消費者瞭解到生產者的心意,和在自然情況下,土地所能長出食物的狀況,改變消費認知。
  辦理各種體驗活動,是可以達到目的的主要方法。飛沙的天時農場,在平時也接有機農場導覽解說,讓消費者瞭解到有機農業的生產方式和生產理念。也有食物採集地瓜翻藤等活動
  除了這些活動外,還舉辦大型的烤蕃薯窯活動,今年初共有四百餘人參與,這個盛大的活動。

  聽到農場主洪雪凰如此高興的說話,我冷不防的問了一句:「那這樣應可以賺不少錢吧?」
  洪雪無奈的回答:「其實沒有賺到錢,因為食材都是用最好的,還要請人幫忙,只能算是打平
  洪雪鳳轉成輕快語氣地說:「不過經過這樣的活動後,讓社區的人都能瞭解到,有機農業是可以讓家鄉熱鬧的方法,讓人們可以認識飛沙村的存在,並體驗到飛沙村的美好
  在未來,洪雪鳳除了對自己的農場導覽之外,更希望可以帶遊客認識飛沙村的老建物和地方的文史故事,讓自己的努力可以帶給社區新的活力。


(文/施朝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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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7月19日 星期日

田畦邊果菜園拜訪記

    在炎熱的午後,我邊看著地圖邊找田畦邊果菜園,鄉下每個地方都長的差不多,沒有什麼可以當路標,路上也沒有什麼人,要找個果園確實有難度。猜了老半天的路,來來回回地跑,忙了老半天終於找到了尖山腳的田畦邊果菜園。
  快四點時才到田畦邊果菜園,和約定的時間差了二個多小時,剛到時園主陳弘益大哥正在餵雞,雞養在台灣原生種的檸檬樹下,以前時鄉下家家戶戶必有養雞,」和「台語同音,養雞意謂著養家的意思,如今時代變遷,除了專業養殖戶外,只剩下少數人在養,通常是養來自己吃的,但有機農民則擅用雞的特長,一方面可以協助除蟲除草,另一方面可以吃淘汰的剩菜或劣品米粒。  
農民通常都很忙,工作總是做不完,園主陳弘益大哥為了我的到訪,特地延後收穀子的時間。

鴨間稻

園主陳弘益大哥向我說明了,田畦邊果菜園的經營方式。
田畦邊果菜園共約二甲地,由陳弘益和黃小萍夫婦二共同經營,種植各項蔬菜和果樹等。

約有九分地(點九公頃)種稻,稻種台梗十六號。
提到種稻,我最好奇的是耕作及防治方法,尤其是被稻農所頭痛的金寶螺,當我提出言問題時,陳大哥有點意外地,然後說:「我們沒有時間可以管理稻子,所以除了放一次基肥外,就沒有進行田間管理,至於金寶螺給鴨子吃都不夠,還要從外面抓蝸牛來給鴨吃。」

我更好奇了,不施肥不用藥,只有養養鴨,那稻子的產量呢?
陳大哥回答:「大概是『八割』多一點,算還可以。」
我看著那鴨,陳大哥進一步地說:「這鴨是特別配種的,不會有下一代,是從宜蘭坐火車來的,每隻小鴨成本三十元,加上火車費用共要四十元,鴨和稻子一起長大成熟,過幾天就要賣了,因為是野放在稻田中的鴨,熟客都訂光了,也算是一筆收入,可以加減貼補家用。」

除了種植作物販賣外,陳大哥也和其它有機農民配合,接受農園導覽解說和體驗旅遊,還有豆花的製作體驗,讓客人可以進一步體會農事活動。
陳大哥表示:「其實導覽解說和體驗旅遊並不賺錢,每次接團都要把原本行程的工作放著,來進行解說是不合理的,但是如果不接導覽解說,又無法讓人瞭解到有機農民的心意。」
導覽解說內容主要是介紹田畦邊果菜園的生產理念和生產方式,並在園子繞一圈,可以直接看到各式各樣的作物。
除了導覽解說外,旅客還可以增加防治體驗行程,或是還有豆花製作體驗。

大家一起來收穀子

  在我離開前,特地到門程看稻穀晾曬的狀況。
聞著久違的稻穀香,浮起小時候,在斗南國小前的路上晾曬稻穀的印象,在驕陽下父親載著斗笠流著汗,每十五分鐘翻動一次,讓稻穀曝曬可以均勻,每粒米都是從頭辛辛苦苦流下汗來才能得到的。自從烘穀機出現後,多數人們早已不在靠太陽曬稻穀了。

看著陳弘益黃小萍夫婦二收穀子。我本以為只有夫婦二人收穀子,沒想到突然出現了一堆孩子幫忙收穀子。
離開前,看著台灣最美的畫面,鄉下最美的就是人了!農忙時大家都會互相幫忙。

(文/施朝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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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7月10日 星期五

參訪龜仔頭聚落古厝


  社區資源組第一次進行社區深度旅遊規劃拜訪,在咖啡達人吳春槐的帶領下,到華山村龜仔頭社區巡禮

  「龜仔頭」,是參觀聚落古厝、傳統紙寮的純樸據點。
龜仔頭至今仍保有許多的古建築之美,展現出砌石文化與打石文化藝術之美,如吳宅古厝,林家稀罕的二十間長屋

  另一座合院,正廳廊下寓意著「外圓內方」的石柱,廳內木構樑柱、牆板、神位、供桌,主樑上還清晰可見的彩繪與八卦,簡樸素淨中散發著莊嚴古意。在華山處處可見用人工砌成的石牆、石階、溝壁、梯田,打石師傅精雕細琢工夫令人嘆為觀止。
  龜仔頭有用巨石打造一體成行的石輪、石柱、水缸、石磨、石臼、洗衣槽等堪稱為鬼斧神工。還有手工打造的圓形洗衣石槽,渾厚古樸依舊伴隨每日的搗衣洗菜,顯出該處就地取材的打石技藝。


  眾多廟宇喜用的「符紙」,是以桂竹為素材的傳統造紙業,在龜仔頭聚落便還保有完整且仍在運作的紙寮。磚砌的紙寮裡,竹子的浸泡池、流水溝槽與人力推動的碾竹石輪等設施,經過社區人士吳春槐的解說,讓人得以一窺「符紙」的製作流程,石輪與地上留下的黃色痕跡,亦如歲月光澤般令人印象深刻。

  我在龜仔頭和當地一位養病的先生閒聊,他說住家旁是荒廢的製茶場,已經多年沒有使用,早年家有茶園自己種茶採茶、製茶、賣茶,算還不錯的收入
  無奈台灣茶的產區越來越高,高山茶在品質和價格有相對的優勢,失去了市場優勢,茶園只好租給其他人耕作,承租的人只希望能快撈一筆,並不會好好地照顧茶樹,沒幾年的時光,茶樹都老化失去了生命力,承租的人也認為繼續承租不合成本效益,就結束承租茶園,那園子就這麼地荒蕪了。
  聽完他的話,我不禁感嘆萬千,龜仔頭還能出產些什麼養人嗎?還是只能留下一些遺蹟讓人憑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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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7月4日 星期六

大北勢武德團調察緣起事略

  在偶然的機會中,得知有位老先生為了大北勢武德團(弄獅團)的興亡在努力!
(弄獅/圖選自網路)

  一個悶熱夏夜的初夜時分,我拜訪了那位老者希望瞭解更多有關於大北勢武德團的狀況
  老者表示:不忍心讓三百餘年的繞境傳統的舞獅團,就這麼地斷了。老者小時候就開始學舞獅,每年也都會參加繞境活動。近年來每況愈下,已經快找不到新一代的孩子來組弄獅團了!
  坐在老者旁的人附和地說:對啊!我們這一代都快走不動了,而新一代也越來越難找人參與
  老者表示:就只能自掏腰包,想辦法找一些小朋友到家中來練習弄獅。
  老者所談的,就是當今農村社區正在土崩瓦解的現況,學校教育對社區沒有任何注視,多數家長不鼓勵孩子參與社區活動,農村人口老化嚴重,而他杯水車薪的力挽狂瀾的方式不禁令人心疼。
  為了向老者致敬、為延續傳統文化、為讓孩子們可以有更多元的學習方式和成就感、為讓年青人可以留在農村,略盡綿薄之力,展開了這次的調察活動。
  感謝亭儀和世章的協助,慢慢地讓我瞭解到了弄獅文化的豐富內涵。
  在面對全球化的浪潮下,還有什麼東西可以拿出去交換的呢?除了賣老祖宗還有什麼可以賣呢?那只好來賣了!

  弄獅團要重新粉墨登場了,老祖宗留下來的弄獅,要賦予新時代的意義。我正如獅和尚拿著拿蒲扇,輕輕地打在睡獅的頭上……